龙虾Ebira

拉普兰德这个女狼该死的迷人 偶迷宫组,双飞组真爱 会有OW DBD内容出现 百合爱好者

【DBD同人】Revive-2

万圣节活动期间 吸收到血清的屠夫心智会恢复到较为正常人的时候

主护士视角 由万圣节(PY)活动启发而生 屠夫之间的故事

多私设注意 OOC可能 

论活动期间无可奈何的PY 后半段主CP兔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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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之中的废弃木屋成为了屠夫们聚集点,里面零散地摆放着几张破旧的长凳和方桌,壁炉里的火焰旺盛地摇曳着,不时蹦碎出微小的火星。火光将屠夫们原本就高大的影子拉得更大更长,在凹凸不平的木壁上显得尤其扭曲。

影子虽说东倒西歪,但可以清晰地看见有刃状物的轮廓在快速地上上下下。那是肯尼斯在给大家表演杂耍抛接,只不过物品是五个他的匕首。屠夫们都将目光投去,其中一些人还是第一次看杂技。丽莎挪到了最前面的座位,两位电锯的使用者更是兴奋地拉响了他们的电锯,还好有埃文的及时阻止,这个小据点才没有被他们的群魔乱舞毁掉。

无视他们的闹腾,木屋角落的莎莉正在向凛学习一种名叫闹鬼之地的厄咒,听说在击杀人类时有强大的作用。紧接着轮到莎莉进行工作了,四位人类已准备完毕,莎莉带上了自己心爱的松果与手镯,打算试试自己新得到的技能的效果如何。

激动地前往场地,莎莉发现今天的脓包花似乎更多了,光在她初始的地方就能看见三朵。无论其他,只期待着与人类们来一场斗智斗勇的较量的莎莉毫不迟疑地使用鬼影步接近距离自己最远的发电机。可是发电机没有响起修理的声音,附近的呼吸声也随着自己的靠近越来越小。几番来回折腾,莎莉终于发现了人类的身影,她一个鬼影步精准地瞬移到了对方的背后,抽刀就是一斩。然而命中的欣喜还没来得及消化,就被一阵疑惑所取代:被击中的人类稳如泰山,一动不动地专注采集着眼前的脓包之花,不仅如此,他旁边还有另外两名同伴,同样不慌不忙地采集着,似乎眼里完全没有“危险”二字,自己的尖叫声毫无震慑力。

莎莉愣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他们,甚至在犹豫自己还要不要出刀,这样的击杀完全没有意思。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人类突然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莎莉的面前,背对着莎莉手中的刀蹲下。

见莎莉毫无反应,这个人慢节奏地蹲起了两次,又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脓包花钩。与此同时,采完脓包花的两人也同样靠过来蹲下。这样的动作只能有一个解释,莎莉如愿将他们挂上了花钩。轮流救下来,再轮流挂上去,莎莉短时间内就吸收完了整个地方所有的脓包花钩的花液。人类们冲莎莉点点头,接着一齐前往发电机所在的地方。虽欣喜能这么快获得花液,但莎莉也因自己新学的厄咒毫无用武之地而有些许失落。寄宿着闹鬼之地厄咒的火图腾依旧熊熊燃烧,可莎莉哪又忍心将这几个乖巧的人类一一献祭?不乱跑乱跳,不用手电筒晃瞎屠夫的眼睛,只是老实、单纯地想拿到自己的东西并逃离这里。与吸收到那么多花液相比,区区的恶灵失望并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为它工作本来就是单方面的强迫。

不一会儿,大门就打开了,四名人类在门口给莎莉挥手道别,他们看起来非常开心而又充满希望。此刻莎莉想起了以前她在疯人院时了结的某些精神病人,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恶臭魔鬼,而为什么偏偏是门口的这些人,会被困在恶灵的食场这种可恶的地方呢?

送别人类,莎莉在某种意义上满载而归,回到密林的木屋,还没进门就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声。女猎手也在小屋内休憩,但她仍然没有和莎莉交谈,只是自顾自地哼着歌,像是想把自己哼睡着一样。肯尼斯还在表演杂耍抛接,只不过这次物品是五个他的药剂。

弗莱迪这时也想过来起哄,然而他只会用爪子刮开自己的皮肉,并向大家展示会有什么恶心古怪的东西会从中冒出。阿曼达对其无法直视,悄然接近夺掉了他的牛仔帽,并且为他戴上了下颚撕裂器。弗莱迪为此大吼大叫,与阿曼达打了起来。另一旁的肯尼斯失手没接住自己的药剂,毒气一下弥漫了整个小屋。大家纷纷被呛得说不出话,卡特医生还在趁乱放电,屠夫们的嚎叫一浪接一浪,只有迈克尔一直站在角落一旁不为所动,仿佛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

几分钟之后毒雾消散,几声“叮咚”的钟响表明了菲利普的归来。有心人可能注意到,他的武器散发着亮黄的光芒,时而流出和脓包花上一样的液体。他又敲了几次种,以引起注意:“我发现…对着正在采花的人类点头,不打断他们。他们采完花后会主动跑到我们面前蹲下,暗示我们把他们挂到钩上。”

莎莉一阵惊异,别的屠夫竟然也碰到了这样的情况,甚至已经屡见不鲜……

“只要最后送他们出大门,人类就会配合我们收集花液。”

皮脸等人发出了嗷嗷的吼声以表赞同,但也有一部分屠夫发出了唏嘘的声音。

“能否出去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阿曼达似乎对这个建议不感兴趣。

头上还戴着下颚撕裂器的光头弗莱迪振振有词地说道:“直接把那些女表子挂上去不就行了,哪来这么麻烦。”不过他受到了迈克尔等人质疑的眼神。

卡特医生笑嘻嘻地向弗莱迪靠近,弯下腰将一张恐怖的大脸贴在他头套的面前:“我觉得我的电击疗法可以帮你把这个东西取下来,弗莱迪。”

“什么狗屁——”没说完,弗莱迪就消失逃进了梦境里。

 

在吵闹的人群中,歌曲的哼声越来越微弱。莎莉发现女猎手离开了小木屋,悄悄跟过去一看,这次是她要开始执行恶灵分配的任务了。

这次的工作地点在红树林,是个树木繁密,整体色调灰绿,还在下着蒙蒙细雨的地方,甚至偶尔能听见野生动物的声音,不过,那只是伪造的场景效果。本以为女猎手并不在意其他屠夫们在讨论什么,结果她按照菲利普刚才所讲的方法与人类达成协议,迅速收集完花液后放任他们去修理发电机。与莎莉上回见到她的工作时雷厉风行的样子不同,女猎手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仿佛对这一切十分疲倦。

大门打开,人类中有一位袖口写着“玖”字的女孩迷路了,女猎手四处寻找她,并好心把她扛到了大门出口。面对门口无法突破的恶灵栅栏,女猎手呆滞了数秒,转头向树林中央的双层木屋走去,说起来奇怪,莎莉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到后来才发现,是女猎手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哼过歌。

屋里很亮,由好几只鹿角拼接捆绑做成的大吊灯挂在正上方,显得古雅又庄重。一根又一根小蜡烛摆放在楼梯左右两侧,点着小火,但违和的是蜡烛却永远不被融化。衣柜里的衣物还在,绳索、刀具等小物件也都规规矩矩地摆在抽屉里。厨房剩下的鹿肉已经腐坏,招来了一群苍蝇,然而就算伸手也不能将其清理掉,废肉紧贴在桌上一动不动,就像是融为一体的装饰品。这个地方被定格了,定格在了女猎手孤独寂寞的人生中随随便便的某一天。她对这里再熟悉不过,红树林,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屋外有自己砍的没有用完的柴火,堆积成小山的原木,不远处的另外一个木屋是屠宰室,吊挂着没有吃完的猪牛。

女猎手上回开口说话是多少年前的事?她不记得了,连说话能力本身都将近遗忘。正因为如此,她都无法安慰那些小女孩无需害怕自己。要说她脑海里印象最深的话,那便是母亲临死前呼唤着的自己的名字:安娜。母亲捕猎时反被猎物所重伤,那坚硬的鹿头刺穿了母亲的身体。而母亲却唤自己来到她的怀中。在母亲的怀抱中,那是安娜最后一次听到有歌词的摇篮曲,母亲祈盼用睡眠来掩盖孩子的不安。

在这之后经历了无数个与恐惧作伴的梦魇,安娜最终与红树林融为一体,以它为生,并杀掉侵入它所在地的任何事物。可是她现在所在的“母亲的住所”只是恶灵虚伪的造物,是以供恶灵嬉戏的乐园。愤怒使安娜咬牙切齿,无法言说的恨意卡在咽喉处化为一阵阵悲伤的呜咽。

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莎莉好奇地从屋外瞬移进来。安娜感受到那一瞬间的风声,本能地丢出了利斧。斧子咔嚓地砸进墙面,若非靠鬼影步返回屋外,护士的脑袋现在已经和西瓜一样被劈开。即便这里只是虚伪的红树林,女猎手的领地意识也告诉她要捍卫这里,长期的林间生活,早已使女猎手的野性大于人性。安娜三步并两步地跨出屋门。人类来到这里,那是猎物,那是工作;而别的屠夫来到这里,那是异物,那是侵略。

莎莉见到女猎手立刻又握着斧子向自己追来,瞬间移动到了远处。女猎手的移动速度根本追不上她,安娜此刻尤其难堪,试想着让对方停下而掷出了斧子。好几次已经近乎贴中了,可再次被她瞬移躲过。由于冲得太快,莎莉在晕眩的途中,整个头部的纱布都散落在肩上,金色的发丝飘摇下来。

女猎手愣了下神,随手把最后一把斧子扔在地上。她继续追逐着这位金发的女子,腰带上备用的斧子已经全部扔完了,她没有再去补充,只是直直地追着。当然,安娜也早预想到自己无法追上。虽说早已距离木屋非常遥远,安娜还是尽力跟随着她的身影。

莎莉猜不透身后的女猎人究竟在想什么,曾多么怨气冲天的凛在吸收花液后也能交流,而她却并不是这样。护士最终甩开她离开了红树林,只留得安娜在原地哀怨地低吼。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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